珍珠更是红了眼眶,珍珠并不知其中缘由,但以她现在的医术,诊断出来的结果,她竟然想不出法子来拯救伤得如此之中的沈岳山。

“阿爹如何了?”沈羲和似是从二人的反应之中感知到了什么,她担忧而又害怕地追问。

医官不敢说话,珍珠扶住沈羲和的胳膊:“太子妃,先让阿喜看看。”

随阿喜上前给沈岳山诊脉,他也没有被串供,切脉这一块儿他并不擅长,诊出来的结果与医官和珍珠并无区别,脸色霎时一白。

“阿爹如何?”沈羲和又问,她紧绷着,仿佛随时都会崩断一根弦而倒下。

“太子妃……”随阿喜蠕动着唇,声音却卡在喉头。

沈羲和望着他们,眼底已经泛起了泪光,她冷着脸:“说,阿爹到底如何!”

“太子妃,属下无能,王爷内腑伤重,恐……”

“阿喜!”珍珠尖声截断他的话。

萧长风就是这个时候赶回来,他远远就听到了沈羲和的质问,到了门口,更是把随阿喜和珍珠的反应尽收眼底,他一时间也觉得凝重和大事不好。

大步买进门槛,看到已经被清理干净,但是面无人色静躺着的西北王,他不懂医术,可他能够根据西北王的呼气吐气之虚弱和混乱,知晓西北王恐怕的确不好。

“恐什么,”沈羲和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绷着脸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