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夫能来这一遭,已然担得起这声谢。”沈羲和出言道,“不过齐大夫与我们夫妻之间,无需这么生疏,我们进去,与齐大夫说说到底是何事。”
为了安全,萧华雍虽然回了信给谢韫怀,却是让谢韫怀去了他的地方,由他的人护送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何请他来此,并未细说。
几人入了内,倒了杯沈羲和随身携带的平仲叶茶,落座之后,萧华雍将他们的事情一一道来,既然沈羲和如此信任谢韫怀,萧华雍也没有什么好隐瞒。
再则便是,即便谢韫怀生出了异心,他也能让谢韫怀明白背叛他伤害他所爱之人应当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
谢韫怀听了之后沉吟了片刻:“我倒是有个法子,不过需得阿喜相助。另……”
“齐大夫,但说无妨。”沈羲和看到他的迟疑。
谢韫怀眉峰微敛,抬眸肃容道:“要做到以假乱真,西北王少不得要受些苦。”
没有人能够做到将一个完好无损之人,通过施针或者用药伪装出重病不治的模样。
“可否细说?”沈羲和面色凝重。
“王爷身体里有些暗伤,其实是可以痊愈,只是救治起来,恰如续骨,须得先断骨。”谢韫怀道,“我可以借此次为王爷治愈一些内腑之伤,要先以虎狼之药伤了内腑,在一起调养,如此一来便可以假乱真,又有阿喜施针,无论多少郎中都能瞒天过海。
王爷半年内不可舞动刀剑,须得好生调养,我会留在西北,随时观测王爷身体变化,直至王爷痊愈。”
“是个好法子。”萧华雍很是赞同,“正好让岳父好生休养,落在旁人眼里也算合情合理。”
他们对外称沈岳山是受尽折磨逃出来,为了取信耿良成,萧华雍开始布局,最好不要因为对付耿良成,让这些布局成暴露出是他们布局,否则会引起陛下的忌惮,让陛下觉着他们和萧爵嵩是有所勾结,否则怎会将局做得如此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