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洛暗暗骂娘,她哪里长得像畜生了??
那军官大约是被马车里那股气味给熏着了,捂着鼻子挥挥手:“走吧走吧。”坐上马背警告彪悍大汉:“以后再谎报虚况,当心老子做了你!”
“军爷!您别走呀!我真听见马车里有女子呼救的声音!那个,就是那个头上戴着黑纱的女人很可疑!”
祁洛本已心灰意冷,一听彪悍大汉道出了她的心声,对对对,她真的很可疑,赶紧过来检查一下。
透过黑纱望着那一脸沮丧的彪悍大汉,祁洛觉得他今日看上去丑帅丑帅的,面貌比初次见到时好看了不知多少倍。
“这个女人是你什么人?”军官问站在一旁的慕容玄。
慕容玄温柔地看了看怀里的女人:“她是我的女人,因染上重病,不得不将她打扮成这样。”
“重病?什么重病?”
“花柳病。”
“花……花柳?”军官一听避之不及,“真晦气!赶紧走!”
“多谢军爷。”
“军爷,你就这么放他们走啦?军爷……军爷……”彪悍大汉不死心,突然朝祁洛挥了一鞭子。
布匹被抽破的碎裂声传入祁洛耳中,她惊诧慕容玄会为她挡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