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看上去并不在乎她是否原谅他。
他分明看不见,还多此一举的正对着她,像是在回应她那句“你好好看看”,被他这么一“看”,她越来越不自在。
夜雪恼羞成怒,暗暗往靠在床头的少年头顶叩上“此男略矫情”的帽子。
“你为什么要留我在房里?你要演戏给谁看?”她不喜欢刚才那种尴尬的反应,开口打破沉静。
“这是其一。”
证实被利用,夜雪表现得一派淡定:“那其二呢?”她也是道上混的,黑白两道都有她的人,想装腔作势跟她玩黑吃黑的无聊游戏?门儿都没有!
“其二……”他将手中的茶杯递给她,示意她加水。
照顾“残疾人”是种美德!
她加满水照顾他喝下一口,再把茶杯放回原位。
挺直的鼻梁仍是正对着她,保持一种面对面谈判的姿态,“刚才那几个杀手并非想要我的命,只是想逼我出手。但我并不想让他们知道我的身体状况。”
夜雪大概消化了了一点他这句话里头的意思,不太确定地凑近了些:“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示弱给敌人看,其实你身体很好,那你的眼睛……”
“萧风吟。”他打断她,“我有名字。”
夜雪又是一楞,试图偷窥纱布下那双眼睛的同时,一边呐呐回到:“你的思维很跳跃,活该你武功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