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王爷,”他一见傅知玉的马车便上前来,鞠躬做了个礼,“草民特意来道谢。”
傅知玉掀起帘子看了他一眼:“道什么谢?”
“钱家都与我说了,那解药是昭王给的,”邓潜道,“犬子幼稚莽撞,冲撞昭王,却未想昭王大人不记小人过,实在叫我邓家汗颜,便来此道谢,也是请罪。”
傅知玉从马车上下来,语气依旧不冷不热:“说句实话,你那毒不是我下的,但也确实由我而起,邓家主不恨我吗?”
“草民不敢谈怨恨,”邓潜已经低着头,“是我邓家有错在先。”
“你自己好自为之,”傅知玉道,“往后再耍什么花样,就不是这样能够收场的。”
他说完这句话就进去了,再没有理会邓潜。
留在原地的邓潜却松了一口气。
后来傅知玉听消息,说是邓潜回去之后请了家规,把他那个宝贝儿子邓朗抽地浑身是伤,现在还在休养。
“确实不太聪明,”傅知玉听到之后也评价了一句,“若是换了我,我也抽,往后邓家的家业若是交到他手里,我看四大豪商就要变三大豪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