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玉睡地正沉,一句话也没听见。
他翻身了之后脸朝着里面,整个身子也被卷起来的被子包裹着,来人不敢动他,只能看到一个拱起来的圆乎乎的被子背影。
“对不起啊,”来人又道,他的声音更小了,生怕惊扰了他,“本来答应了你离开,也知道你不想再见我,但是……我、我有的时候真的忍不住,太想你了,就这样看看,你也不会看到我,也不算……我违反约定吧。”
他站在床沿看了许久,却不敢碰他一根指头。
傅知玉一觉睡到第二天清早,他算是宿醉,一早上醒来头就有点痛。
“啊……”他扶着自己的脑袋,只觉得头重脚轻,“果然不应该喝这么多酒啊。”
他平时生活挺健康的,酒这么东西以前都是兴致来了都是小酌一杯便算了,但是这段时间他想地多,心事重重,昨天一喝就没能停下来,一壶都被他喝干净了。
他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然后挣扎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喝完之后觉得自己好多了,坐下一看,昨天被他喝空的酒壶正端端正正地站在桌子上。
明明先这很正常的情景,他看着却有些奇怪,好像哪里不对。
这壶……应该在这里吗?
傅知玉晃了晃脑袋,他实在想不起来了。
正在傅知玉头脑昏沉的这时候,接了傅知玉吩咐的陈太医已经到钱家坐了好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