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贝贝自然是不能按时报到受训,大将军这道后门一开,谁还有理由有胆子用军规去约束她,所以贝贝睡到中午才起来。

“遭了!”主帐中一声哀嚎,紧接着就见一好看的姑娘一边跑一边用钗子绾发,好在衣袋整齐没有春光外泄。

贝贝顶着一身酸疼冲到医女营帐外头报到:“大人,我来迟了……”望着帐外收拾医箱的医官弱弱道:“昨夜出了些岔子,今天早上睡过了头,来迟一步,请大人恕罪。”不要罚我的银子。

医官放下手里的活儿看了看贝贝,顺了顺花白胡须笑说:“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被大将军派去无花谷中奉命治病的包贝贝?!”上前打量着一脸茫然的贝贝:“这么快就治好了病回来了?”他点点头,了然之色像是知道些什么。

贝贝疑惑地看着医官,见他没有要罚她的意思,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点点头:“呵呵,对对对,就是我,前几日奉大将军命前往无花谷,估摸着是大将军想让我给他的故人看看病下下针。”一脸无奈地摇摇头:“可惜他已然病入膏肓,”摊手表示无力:“我也没办法,这便回来支援你们了。”

医官看了看贝贝,呵呵笑了几声,背上药箱:“走吧,既然回来了就过来搭一把手,我这正缺人,前几天因为夫人给刘小姐的香囊有引蛊作用,全军没能破阵反而有些人受了伤。”叹了口气:“早闻夫人也随军前来,我那日见大将军特别关照与你还以为你便是夫人,呵呵~听传闻夫人该是刁蛮任性的主儿,不比你和善。”

秦钰什么时候关照过她吗?原来她刁蛮任性……

贝贝尴尬的笑了笑,心虚的问:“大人,士兵们都受了伤?那他们严重吗?”虽然那香是刘小姐的随从让她缝进去的,不过事情总是与她有关,贝贝自责起来。

“伤的不重,不过也不算轻,受伤之人全身出现红肿现象,老夫也诊不出是什么蛊。”

说话间已经走进伤患帐篷,偌大的帐篷里哀嚎声不断,受伤的士兵看样子已经连续在这里躺了好几天,满脸满身泛红肿,医女们正用袪肿药膏帮他们上药,贝贝盯着伤者看了一会儿,脑中忽地闪过相似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