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脸色沉了下去:“刘妍,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妍儿知错。”刘妍脸色一变,似乎不甘心就这么败在一个技不如她的女人面前,她语气低缓明显在误导贝贝:“妍儿前几夜与大将军彻夜长谈……”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一下,看贝贝的眼神意有所指:“昨夜见大将军不在营中,以为是妍儿没有伺候好大将军,方才过来就是想向大将军请罪来着。”
听到这里贝贝终于忍不住插话:“大将军,你们两这几天都在一间帐篷里过夜啊?”
她满脸疑惑语气平淡,除了有些好奇的成分实在听不出任何醋意,这让在老虎头上心惊胆战动土一搏的刘妍反被气得浑身发抖,“此事全怪妍儿,若不是当日不慎将母亲遗物弄坏让姐姐缝补,将阵法忌用的异香缝了进去以致攻打当天不能顺利破阵,还让乌尔弋提高了警惕,害得大将军不得不费心重新制定进攻方法。”
“说完了?”秦钰冷着脸,黑眸里满是不耐:“说完了就回帐好好看草图,明日一战再有闪失唯你是问。”
“等等。”贝贝叫住转身欲走的刘妍:“你刚才说,耽误攻打乌尔弋,全因我往里随身香囊里放香?”可那是她随从要求的呀,怎么听起来全成了她的过错?
“妹妹不敢责怪姐姐,全是我没提醒姐姐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好在大将军反应机敏适时撤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退下。”秦钰沉声命令。
“可是将军,副将们那里怕是……”
“退下!”一向对待外人漫不经心云淡风轻男人难得喜形于色,闻声刘妍不敢再多言脸色苍白地退了下去。
贝贝嗅到某种她惹了祸秦钰在包庇他的味道,站在原地望着他不肯走,“将军,我是不是给你添了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