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铁练丹炉?”贝贝突然觉得头晕,有熟悉的场景从脑海中掠过,有人笑着对她说:“再捣鼓这些东西我就把你这只炼丹炉扔出去砸了!”

“你敢!”

“你试试。”

“哼,大不了我把它送给……”

“送给他?”

“不关你的事,你放开我……走开!”

然后又是那种霸道的气息,让人面红耳赤的场景。

男子疯狂地占有她,和前几次一样,她从最初的反抗到沉沦,拥紧他迎合他,身子颤抖,双唇被他吻得刺痛,亦爱亦恨,爱他恨他,虚幻中的她似乎分不清。

感到愈发困难的呼吸,贝贝晃着脑袋猛然清醒,“又做春、梦了?”

一醒来就是她又怕又恨又觉得无赖的声音。

贝贝有点窘迫,她刚才好像真的是在做那种梦,脸蛋一下子红了。望了望这不是她的房间,也不追究她为何会从划船的路上一下子回到他的房中睡觉,翻身就要下床。

“躺下。”他用命令的口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