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还在咳嗽,并没有听清他的声音。
低垂着脑袋喘气之时,发现她的绣花鞋被人脱掉,然后被他抱上床中央,而他的双手也开始解她的腰带,贝贝下意识往里滚了一圈,喊着:“不要啊……”连滚带爬继续往后边躲。
“嗯?”他的手顿在半空,然后缓缓放下,看样子是在默许容她考虑一会儿。
贝贝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突然想起她是来要月钱救子瑜的,踌躇了一下还是乖乖爬了出去。
抓紧领子:“我自己来……”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钻到床底下,然后以最缓慢的速度解开腰带,以更缓慢的速度脱掉大红嫁衣,慢到以手指每进行下一次动作能间隔好半天的速度脱掉中衣……
待贝贝脱到里衣之时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酒精也正好发挥作用。
脱到只剩最后一件贴身肚兜时,贝贝好想流泪,无奈一日滴水未进已经没有眼泪这种东西存在,她想哭也哭不出来。
子瑜漂亮的脸在她面前晃来晃去,邪恶的笑容占据了她所有的视线,贝贝晃了晃头回到现实中,远处微弱的烛火也跟着转了起来。
她要死了吗,还是大将军刚才趁她不注意捅了她一刀,伤口呢,在哪儿呢?(别理这个醉鬼。)
正在胡思乱想,今夜原本极有耐性的男子显然也不耐烦了。贝贝感到身上一沉,最后一件贴身衣物被他撕开,
“啊——”贝贝大喊,手忙脚乱捂住身子,耳边传来灼热的呼吸,他用气音在她耳边道:“我还没开始,你喊什么?”
贝贝感到子瑜在跟她说话,忍不住哇一声干哭起来:“子瑜救我……呜呜……”
扑在她身上的人停了下来,贝贝反而被他一动不动的动作吓着了,止住毫无意义的喊声:“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