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不信,派宫中御医为其把脉,换了数十名资深御医,得出的结论皆是:“回皇上,小公主的确有孕。”
老皇帝进退两难,最终将小公主放回军中,由秦钰定夺,此二人的事也就由他们去罢。
当晚
大将军帐外一个看守也无,医女耶律保贝被召去彻夜未归,据耳朵灵的将士说听见帐中有打斗声,又像是哭骂声,不得而知。
此事恐怕只有当事人最为清楚。
秦钰是什么人,怎能任人在他头上动土为所欲为。
“你敢抗旨欺君,胆子挺大。”
“你凭什么说我欺君?”耶律保贝挺挺微微隆起的肚子:“证据确凿,我就是有孕。”
秦钰眯了眯眼,这是危险的预兆,耶律保贝跟了他将近半年已经知晓,别过头去仍然不肯认输:“我欺……好,就算我欺君。”她掏出一粒药丸放进嘴里,隆起的小腹顷刻间变得平坦,扬起下巴:“我能顺利欺君那也是你们中原医术不济,不过是小小药剂也识别不出!”
“不错。”秦钰目似剑光,锐利得似乎要将她看透,耶律保贝有点害怕了,转身就往帐外跑,还未踏出第二步已经被人拦腰抱上了床。
他突然笑得优雅:“所有人都认为你怀孕了,你若没有身孕岂不是让我白白得了顶绿帽子戴?”
耶律保贝最怕他这种笑,因为他的笑通常都是开战之前用来迷惑敌人的:“你要干什么,我……你再亲我、我就动手了!”
“你不敢。”
又是这三个字,她真的不敢。
“秦钰你这个禽兽,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