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信号弹!”
黑衣人提刀便上来,那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拂冬当即屏住气息,不敢乱动一下。
“没想到这么贵的东西,最后竟给这起子人用了!”唐烈云说着从袖中掏出一物,对拂冬道:“你在此处别动,我去毒倒他们。”
“不、不行!”拂冬拉住他,“他们人多势众,要是没被毒倒,大人您可怎么办?”
“那我就回来把咱俩毒死,横竖不让他们欺负你行了吧?”唐烈云吓唬道。
拂冬却没看出他是在吓唬,此刻容不得多想,她望着唐烈云,重重地点了头。
唐烈云怔了须臾,忽而咧嘴一笑:“本公子这般尊贵,才不要你个牛丫头殉葬呢。”
此时的国公府上,文国公皱着眉盯着棋盘,半晌没说话。
一旁陈国公摸着胡子笑道:“文老弟,这下是不下啊?就一步棋,殿下都等你半宿了。”
“哎呀陈兄,要不你来?”文国公啧了声,“殿下自回来后不是日理万机吗,老夫瞧着怕也是托词,若无苦练,这棋艺能如此精湛吗?罢了罢了,这局认输,再来一局!”
棋盘对面,战兰泽一袭白衣,端方而坐。听闻此言,他也不恼,反而淡淡一笑。
此时外面忽然传来疾风的声音:“殿下。”
疾风从不会如此无礼,今日战兰泽亲登国公府必是有正事要谈,不该贸然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