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是多难得的东西,他能被求助上门,果然是因为他是个可靠的人啊!
“对了。”
高文渊抿了抿差点咧开的嘴角,更换了一个话题。
“关于磺胺药,你们准备定价多少?”
作为制药场的总代理,高文渊自觉要为主家尽一份心里,准备打探一下表弟的预期价格。
这一次带去海西洲的磺胺药都是小作坊的产出,论理属于冉昱的私产。可磺胺并不是冉昱一家的事,很快东海的制药场就要开工建设,未来磺胺的主要产量要靠制药场,定价必须要考虑东海制药坊的利益。
冉昱想了想,还是摇头。
他只把小作坊制药的成本价告诉了表哥,让他去跟钱酉匡商量一下。
“钱郡守说让我看着办,最好换点矿石,别亏本就行。”
说到这里,高文渊嗤笑一声。
“也不看看我是谁,我还能做亏本的生意?”
嗯,这一点冉昱也担心,单看他能跟三哥都这么多年就知道,阿元表哥从小就不吃亏。
可是海西洲都打仗了,再精明的商人也拼不过枪杆子,还是应该做些准备,防范于未然。
他想起自己这次入京觐见的经历。要不是要带成果去先生墓祭拜,可能他们在乌知河线遇袭的时候就全军覆没了,哪来的火力打退暗杀。
之后在月鹭岛,要是能随身携带多一些武器也不至于如此被动,差点所有人都死在前往码头的路上。
“阿元,你这次走,也多带些火器防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