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皇冷哼:“既然没有,老实在旁边呆着即刻,何曾叫你回话了?”
旁边其他议事的略显诧异。
这段日子圣上虽然对宁尚书有所不满,但却从来没有公开批评过,今儿怎么了?
不仅是朝臣不解,就连宁尚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可他到底还是个识趣的,知道自己不讨喜,便索性退下去不再开口了。
齐皇点了点李垣乔,换了一张笑脸:“李爱卿你继续说。”
李垣乔笑了,心里有些得意,继续道:“这纸币也不可随意发售,应当制定律法,配以专门的衙门,各地也要设置仓库,用来装运管理纸钞、倒换废弃无法使用的旧纸钞。纸钞还得成为夏国正统的货币,拥有跟铜钱同等地位。鉴于如今民间百姓从未听说过纸钞,恐他们心中有疑虑,这纸钞应当先在官员、商贾中推行,朝廷发给官员的俸禄就可以用纸钞来发。”
这最后一句,便动了不少人的利益。先不说这纸币究竟能不能行得通,就算能行得通,那轻飘飘的一张纸能有铜板的价值?这李垣乔口口声声说代替俸禄,究竟安的什么心?
当下就有人反对了,且反对的声音还不小。
一人一句,就已经叫这大殿上乱成一团了。
他们质问李垣乔,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齐皇也没有蠢到那个份上,自然明白他们为何反对,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为了自己利益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