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他画的饼太大,齐皇当真被钓上钩了。
当即下令要拆除坊墙,又让丞相下去准备一道圣旨,预备着今年冬天举行科举。
方丞相蹙着眉,心头浮出些许忧虑。
他不信事情如洪儒盛说得那般简单,但他也知道,自己说话没人愿意听。
罢了罢了,且行且看吧。
一切都安排妥当就,而洪儒盛在一番救场后,见气氛好了过来,心里也有些骄傲,以至于骄傲太过一时不察,将自己的宝贝瓶子都给落在了皇上的的宫殿。
凌云殿中,该走的人都已经走干净了。
此时,齐皇才给自己沏好了一杯雨前龙井,坐在榻上慢悠悠地欣赏这个四爱梅瓶。
一边欣赏,一边还念念有词:
“真不愧是两千贯买回来的国宝,也不知是怎么做的,若是知道的话,齐国岂不是也能做了?可惜可惜……”
然则青花瓷进入齐国那是早晚的事,若非这一批被订的太快,没有什么存货,萧瑾恨不得立马开拓齐国市场。
这两天萧瑾没有顾得上这笔生意,只把一切交给了陈疏才打理,自己则跟贺辞见招拆招。
没错,贺辞迟迟未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