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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句更不好听的话,水至清则无鱼,倘若当官儿什么都不能做,什么也没有,还有人愿意当么?

萧瑾被绕糊涂了,一时间也没来得及反驳他的话。

后来仔细一想才觉得不对。

他被张崇明给绕晕了,他要的只是考试的平等,又不是想取消士农工商之分,扯那么多干什么?这个张崇明,实在是诡计多端。

不过好在他还有个恩试。

可这恩试却也不是年年都考的,且上一次那些商贾也确实捐了不少钱,新收复的五州民心不稳,尤其需要安抚,所以恩试中间对于身份的规定倒也不是非常严格。

若是严格的话,又岂能让那些商人死心塌地替朝廷卖力?

夏国这番变动没多久就传到了其余三国。

齐国皇帝忙着跟袁征斗法,听到这事儿的时候压根没当做一回事。

齐皇对萧瑾深恶痛绝,因而抨击道:“这些跳梁小丑又在准备新鲜玩意儿,看他们能折腾到几时,能将夏国彻底折腾散了才好!”

齐国朝野内外也都是看笑话的心思。

论述真才实学,他们可是孔孟之乡。夏国竟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搞什么科举取士,笑话,能选到什么好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