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也满意了。
两边议和,自然要分出胜负来。唯有逼得齐国服低做小,这和谈才有的谈。
萧瑾给几个人使了个眼色,告诉他们差不多得了。
冯慨之直起了腰,立马开始说起来正经事:“也罢,贵国既然诚心诚意过来议和,那这议和一事咱们也不端着。自古胜者为尊,临淮关一战是贵国先挑起的,如今贵国说不打就不打,总该给出些诚意吧。”
宁尚书笑不动了,端起茶盏做掩饰:“贵国的意思是……?”
张崇明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即让冯慨之代为传达:“黄河以南的一片整地,不大不小,正好足够。”
“咳咳——”宁尚书一口茶水没咽下去,反倒把自己给呛了个扎实。
齐国鸿胪寺卿洪儒盛直接怒了:“黄河以南的地横跨几个府州,你们也真敢要!”
就不怕被噎死?
张崇明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一百年前,这也是夏朝的地。”
“一百年前?您怎么不从尧舜商周开始算起啊?”这么会算,怎么不上天呢?!
张崇明笑了:“看来贵国的诚意也不过如此。”
王从武终于找到插嘴的机会了,他直接拍了桌子:“早说不必和谈了,家伙都给你们准备好了,直接开轰就是!只你们这些没有血性的儒臣一个劲的说议和!都不许再议了,谁胜谁负战场上定分晓!”
王从武撺掇着萧瑾:“这些撵他们出去就是了,齐国欺人太甚,自己挑起战争却不愿意偿还,世上还有这样的道理?他们自己犯贱,咱们还得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