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莫名其妙地让人窒息。
“哟,二位是打尖还是住店?”
柜台前的店小二一看人来了,立马拿着茶壶过来斟茶,十分热络。
薛谌微笑:“住店,还有双份招牌菜。”
怀玉缩在他背后,扯了下他的衣袖,悄声说:“你不怕这是黑店吗?”
薛谌回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都饿成这样了就别这么多事了行吗?”
怀玉摇了摇头,她饿,但是她可不想半路出什么岔子,她要比薛谌更懂得小心,她做到在警惕这里的一切的前提下好好休息一晚上。
怀玉用茶水烫过一边椅子,叫小二拿来汗巾仔细擦拭,又将竹筒里的筷子烫了三遍,木碗烫过五遍后,又叫小二去续上一壶茶。
“这么麻烦要不以后就别为了多吃一口包子馅耍心眼了。”
怀玉白了他一眼,分出一双烫好的筷子啪的一声甩到他身前。
薛谌啧了一声,端起陶土做的粗制茶杯,就要一饮而尽。
怀玉眼疾手快,双手扯住他的小臂拦下了他。
“诶,你等等。”怀玉的眼睛四下看了一圈,看到小二没有再注意他们,这才放下心来,小声道:“话本里,这种客栈都会往水里下蒙汗药。”
“如果有,我能闻出来。”薛谌手腕一转,杯口对着怀玉:“喝吗?”
怀玉摇了摇头,“我不喝你喝过的,我自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