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亲哥,我们的血缘关系已经隔了三代以上,稀薄到可以忽略不计了,”宋承泽客观地分析到,“自己喝,或者我们再打一场,输了你再喝。”
“……”这不都得喝!这还有人道吗?
打是打不过的了,纪景辰最后还是决定给自己选择一种轻松体面一点的“死法”。
拿起那宋承泽给的药剂就是一口闷,然后那股不知道能不能算药的药味差点没让他后悔生而为人。
可是又不能吐出来,只能在宋承泽的瞩目下无比艰难地咽了下去。
“有没有什么感觉。”
根本没有“同情心”这玩意儿的宋承泽在纪景辰喝下之后就抬起手开始看腕上的手表。
开始每隔三十秒询问纪景辰一次。
“什么感觉?”
还没从那股令人心生绝望的味道中缓过劲儿来的纪景辰现在想死一死的心都有了,这算不算一种感觉呢。
宋承泽也不回答他,继续等三十秒一过又问了一次。
接连问了六次,也就是三分钟之后,纪景辰才突然瞪大了双眼,接着就是一脸崇拜地看向他。
“表哥,亲哥,你这到底是什么特效药剂,这么强,我全身的酸痛竟然都消失了,申请专利了吗,有没有授权给哪家公司,没有卖给我吧,或者我入股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