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错!那就是溯行军!审神者大人没事吧?”
狐之助很是焦急,倒是三浦春按住了它:
“我现在不是毫发无伤地站在这里嘛,有人救了我。”
她从不吝啬感恩:
“救我的人是港口黑手党的重力使中原中也,而且刚刚也是他送我回来的。”
她状似无意地扫了一眼织田作:
“怎么?又是你比较熟悉的?”
“不,虽然我们曾经同属港口黑手党,但交集不算多,并不是很熟。”
织田作缓声说:
“太宰还在港口作为干部的时候,和中原中也并称双黑,是震慑整个横滨里世界的存在。”
“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那个太宰先生原先竟然是如此厉害的角色。”
三浦春回想了一番握着自己的手疯狂赞美自己以及邀请自己一同去殉情的卷发青年,只觉得完全不理解。
“他是受了什么刺激离开了港口那边啊?”
虽然她从一开始就不觉得太宰治很简单,但也的确想象不到这个人之前是他人眼中的凶神恶煞。
“我也不知道。”
织田作摇头:
“虽然我在港口时期和他私交还算不错,但事实上,我也并不是非常懂他。
“我们不需要懂他。”
三浦春提包里的小锡瓶拿在手里,颠了颠,听着里头叮咚想的水声,笑的眉眼弯弯: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虽然都不简单,但显然后者比前者容易接近多了。”
“你的意思是?”
“你不是硬把横滨这块交给我了?那我不得继续接近港口那群人啊。”
三浦春白了织田作一眼,忽然觉得他碍事得很。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你家咖啡馆?”
他是打算就曾在自己这套公寓里吗?虽然,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她现在忽然就有点想折腾人了。
“我明天就走吧。”
织田作是个闻弦歌知雅意的人,他自觉地给自己划出了离开的时间,堪称模范工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