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瞅着屋子内的男人忍耐的极其煎熬难耐的朝着他挥了挥手,那侍卫不敢耽误便立马领命而去了。
苏清宛见那男人紧绷着面色极其难受整个人宛如没有半分生气的瘫软在椅子上。
她忙递给他一杯茶水,却被男人怒气冲冲的直接摔到地上,茶水顿时湿润了她的儒裙,弄出劈里啪啦的声响。
惹得那男子眉头紧蹙,咆哮嘶吼了一声:
“滚开,马上滚,立刻滚,滚出去---。”
苏清宛心尖微微一颤,只是迟疑了一下,她便如小时候一般有些疼惜的上前来,小心翼翼的抚摸着他的脑袋,温声细语开口道:
“豌豆苗儿,我知道小时候每回毒瘾发作,你便会疼痛难耐,有时候痛起来在地上撒泼打滚。”
“我听青木老先生说当年有个城里的勋贵公子看中了咱们丐帮内的一个小姑娘,欲将她拉入胡同内打算侵犯她。”
“当时你为了救下那个小姐姐跟人打的头破血流,后来那人记恨上了你,便刻意的给你喂下了世间罕见的邪恶虎狼之药,差点要了你半条性命。”
“这青木老先生四处寻找郎中给你看病想要解下你身上藏匿的情毒,可尝试了许多种奇珍异草做药都没什么用处。”
“你若相信我是当年的小丸子,就当知晓当年我为了给你求药花费了不少银两给你寻觅神医。”
“你想想,我若只是当年的一个露宿街头的居无定所的野丫头,又如何有那通天的本事和银两来给你寻来这稀罕之药。”
“对不起,是当年我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当年为了求得神医给你问诊,我还偷窃了我姑母的最为珍爱的陪嫁之物翡翠烟凤的头冠。”
“后来还被姑母痛打了一顿,只是那神医的方子虽能够暂时的缓解你的病痛,但不能药到病除,可惜那神医早在十几年前便病故了。”
“要不然以那神医的妙手回春的宛如华佗再世的本事说不定可以研究出解药来,你也不必受这情毒煎熬折磨---。”
她嗓音轻柔的宛如空灵似的不缓不急的诉说着。
似能够暂时的缓解他心里挤压密密麻麻所缠绕的那一团滋滋上蹿的火苗。
暂时的让他躁动难安的宛如刀割般隐隐约约的疼缓解一些,就犹如小时候那般。
苏清宛见他的面色似乎缓和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