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病呢?可寡人倒觉得她挺正常的。”
忽地,男子站了起来,似卷着一抹不可侵犯的震慑世人的龙威,将宽大的袖口轻轻一甩。
浑身散发着矜贵而优雅的上位者的气息。
“走,摆架宛居宫。”
男子扬长而去,身后的刘公公随后跟上。
待刚走出承乾殿外,便听到一大约四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径自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不断的磕头请罪的嗓音。
额前已然渗出了细密的鲜红的斑驳血迹,显得哀怨而绵长,格外的凄凉悲哀。
“是老臣教子无方,方才让犬子犯下此等弥天大罪,还望王上手下留情,救犬子一命吧,老臣必定感恩戴德,不负圣恩,日后必定好好的管教,不让他再犯!”
“老臣此生就他一个独子,老臣愿意替犬子受罚,甘愿一死,还望王上看在咱们宋家这些年来兢兢业业为王室敬忠的份上,能法外施恩,保住咱们宋家唯一的血脉---。”
隼逸寒看都未曾看跪着地上的镖旗大将军一眼,转身便宛如一阵风似的从他身边掠过。
带着与生俱来的睥睨天下的王者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