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勘面色僵住,舌头像打结了一般,王谙和王谡也赶紧走过来,王谙道:“世子如果有什么怨气,尽管冲着我们王家来,小妹刚失去了一个孩子,正是伤心时,我们就不要再刺激她了。”
王谡瞥着霍岐的脸色,站到萧彻身前,尽量把两人都挡住,他道:“不管怎么说,世子先让我们把孩子的后事办完了,也算积德行善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这菩萨罗汉如来佛祖就留给他们去做吧,我就是个俗人,哪总得着积德行善?”萧彻摆摆手,明显是油盐不进,王家人面色如土,还没说话呢,他忽然转头去看姜肆。
“皇嫂可还记得上次臣弟与你说起的陈年旧事?话说一半,还没说完呢,你还要听吗?”
姜肆心说关我什么事啊?翻了翻眼珠坦诚回答道:“世子,我对这些不感……”
“我知道你想听。”萧彻打断她的话,自顾自地往前走一步,打开折扇轻轻摇动,啧啧叹了两句:“说起来,那家也真够无耻的,为了攀权附势,在桌上不停压筹码,把自家的女儿都当作利用的工具,想要跟楚王府联姻,用了些下作手段,又在得知我无心权势时转身另外下注,真是脸皮厚若城墙。”
姜肆被迫听到这里,已然全明白了。
怪不得他之前跟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阴阳怪气的,原来心中有怨气啊。
用了下作手段逼他就范吗?
萧彻不顾王家人越来越铁青的脸,笑着走近姜肆,眼睛却往台阶上瞥:“这也就算了,最可恶的就是,这帮无耻之徒,还企图瞒下这些腌臜的事,害得我儿子叫了别人六年多的‘爹’!这可怎么忍?”
“世子爷!”王勘突然抬高声音,“你可不要信口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