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眼观鼻鼻观心,没有答话。
“说这些的时候,她可是生气非常?”晏奚问了一句。
“南姑娘情绪激动,还……哭了。”七月简单两个字,概括了南衣从眼睛发酸到不由自主落泪的全过程——就是哭了。
“哭了?”晏奚的声音有些讶异。
“是。”
好一会儿,晏大尊主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那间屋子。
灯还亮着,南衣应该还没睡。
“你说……她现在会在做什么?”
“可要属下去看看?”
“不必了。”晏奚离开窗边,缓步走向阁楼楼梯处,“到时辰,让她好好睡一觉,伤口也要养养。明日一早,就该出发了。”
“是。”
“还有……今夜,严加把手。”
“是!”
——如若是计,那么……总会有人等不及的。
握了下左手,依旧使不上力,他默默将手收到了袖子里。
南衣不记得自己昨天晚上怎么睡着的,但这一觉却是睡得分外踏实。
明明先前她还在为西今的事情担忧,怎么后来就没心没肺地睡着了呢?
视线投向昨天晚上最后送来宵夜的七月。
“你昨晚是不是给我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