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衣闷闷地不说话。
“但现下一切雨过天晴。”东方雨露出慈爱笑容,尽量放柔了语气,“我们师徒又能在一起了。”
南衣看看北库,又看看东冠,“师兄、师妹他们都什么时候知道的。”
“也就这几个月。”东方雨心虚地抓了抓耳朵,这倒是老头的习惯动作。
几步走到躺椅边上,南衣用脚勾过一张矮凳,径直坐了下来,“好,接下来师父不如与我仔细说说,这前前后后,到底是怎么个回事?你怎么突然就以真面目示人了,还有院子里这些人都哪来的,还有……师父你的身子怎么就突然不好了?”
听到最后一个问题,东方雨松了口气——这丫头还是关心自己的。
“事情吧,比较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南衣把凳子又搬近了一点,扬了脑袋看她,“师父,我现在有的是时间。”
东方雨:怎么一换成女装,自己的气场就被这混徒弟给压下去了?
“不如,由我来说与师妹听吧。”东方冠适时插了进来,东方雨立时面上一松。
“对对对!就让你师兄来说,他都知道了。哎哟……为师这身子不舒服,还得再歇歇,多歇歇。”边说,那东方雨边忙不迭地往下躺了点,拉了毯子就往脸上盖,一副气虚体弱,不睡不行的模样。
南衣心中压着气,盯着那毯子看了一会儿,到底是放过东方雨,转头看向了东方冠,“师兄,那你且说仔细些。”
看着她气得有些发鼓的腮帮子,以及满脸严肃皱起的眉头,东方冠点了下头,“好。”
这事,确实说来话长,具体还要说到二十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