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玩意,习惯了马桶的姜施羽莫名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
虽然她是禽类,是个直肠子,但是!她是一只有素质有素养的宠物鸭,她才不会随便拉屎好吗?
这个托盘,大可不必!
被这个托盘气得,姜施羽都不困了。
只是脑子还有点晕乎乎的,鼻子塞了的缘故,呼吸也不顺畅。
脑子好像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难受着同时承受着吊针的痛苦,另一部分却跟放电影似的回放着刚刚在医院的那一幕。
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因为自己的自私爸妈承受着什么。
她深深叹了口气,愧疚之中,心里已经做了决定。
算了。
万事不过是“算了”两个字。
吊针的这段时间,姜施羽想了很多,这段安逸的时间确实让她放松了很多,但更多的,她想的是未来。
钱是没有了,但是她还能再赚,她这个情况公司不来慰问都说不过去,不太可能会辞退她,辞退了大不了就打官司,现在法律是更站在劳动者这一边的,再加上她手上的客户信息,职位能保住。
有工作,就能赚钱,至于家里的债务反正这么多年了,债多不用愁,她慢慢还就是,还有她出意外这事,听说她爸妈没有签谅解书,但是对方家人的态度还是不错的,说不定也能捞一点赔偿不是?
有了赔偿,她这段时间的误工费什么的也就没问题了,之后再好好工作,不就是二十万嘛,再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