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悠然道:“我以为你不会吝啬溢美之词,说她聪明智慧,武艺高强,貌美可亲……”
寂生从容道:“这些都不足以形容。”
泠琅点点头:“这句才对味。”
寂生闷头书写,笔起笔落,已经写了大半张纸,他好像有很多话想说,很多苦要诉。
泠琅早就发现,这个人满嘴胡扯,唯有在说起阿香的时候十分坦然,她忍不住又问:“让我来猜猜,她和你一样是个杀手?”
“是,也不是。”
“曾经是?”
“曾经算是。”
“她现在不像你一样,需要奔波卖命了?”
“是的。”
“她知道你的身份吗?”
“当然知道。”
“她知道她是你妻子吗?”
“你什么意思!”
泠琅嬉笑道:“我就是问问。”
寂生冷笑着把纸笔揣进怀里:“我们感情好得很,不像您二位,虚与委蛇,假戏真做——”
泠琅托腮望着他:“大师,您知道得真多。”
这话意味很深,寂生不会不懂,他走到少女对面开始闭目打坐。
泠琅轻声问他:“陪阿绸练招,是因为祁州也是阿香的故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