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那个纤细美丽的少女也不知所踪。
蓝古觉得胸口有点闷,他半跪在地咳嗽两声,又觉得脸上有点烫,一摸,低头看,竟是满手鲜血。
对于身后的骚动,泠琅已经不想关心了。
她已经站在村外连绵起伏的紫色土丘上,共犯立在她旁边,清风从她的发梢吹拂到他领口,天空澄净而高远。
秋风温润清凉,而他想牵她的手。
泠琅并不愿意让他就这么牵到,她指责他:“我以为你大好了,没想到是好得不能再好,连轻功也可以使了!”
江琮垂眼低声:“夫人日夜操劳,我岂有不好之理。”
他的手停在风中,骨节修长细致,还没有收回的意思,显得有点落寞孤单。
明明想触碰她,她不愿意,也就这么听话地按下了。
泠琅喜欢看他这副明明可怜,但又不说太多的样子。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不想让他碰,只知道她现在心头有点痒。
像从内里破土,生出的柔软枝条,它在她心上不紧不慢地缠绕,偶尔用尖叶轻挠。
她抿着唇,不让自己露出笑:“嗯……日夜操劳?可惜没有日劳夜操。”
对方眼神深了些许,他无奈地叹:“幸好我不是没用的男人。”
泠琅想起方才的冲突:“你那两块石头,扔得还算准,有我八岁那年的功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