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没想到这人还有偷袭的胆子,更没想到那花里胡哨金光闪闪的剑真能抽出来使,也不会挨这么一下。
她摸了摸那处:“不疼,瞧着吓人罢了,你不说我还没注意。”
江琮露出意料之中的神情:“果然出去惹是生非了。”
泠琅悠然:“我不惹事,事也要惹上我。”
“可需要伤药?”
“不用。”
“已经习惯了不处理?”
“小伤而已,麻烦。”
江琮看着她,淡淡道:“小伤若是积累起来,会更麻烦,现在能熬过,但万一以后因着什么契机爆发,会十分棘手。”
他顿了顿,又说:“况且——你身上积累的伤很多已经不算小伤。”
泠琅移开视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江琮耐心提醒:“我为夫人上过一次药。”
泠琅当然记得这一茬,玉蟾山殊死相搏的第二日,他给她背上涂了些兰蝎膏。
她梗着脖子道:“那些都是很久以前的,要爆发早就爆发了,还轮得到现在,不用操心。”
江琮唔了一声:“很久以前?”
他静静地凝望她,目光深不见底。
“刀者去世已有五年,你却是去年才来的西京,”他慢慢地说,“我一直都想知道,在这五年里,你去了何处?”
泠琅默然同他对视。
二人的目光犹如实质,在空中粘连对峙,谁也没有移开或是后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