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心的跟她分析题目，说了好久，“听懂了吗？”

黎小小茫然的看着他，“我还是没听懂。”

姜爱华耐着性子又说了两遍，但黎小小依旧睁着迷茫又无辜的眼晴。

“你说的再仔细些。”

姜爱华快吐血了，还怎么仔细？每一个步骤都买明了，她到底哪一步不懂？

“你怎么这么笨？”

陆小天和叶皎都比她聪明！

她长的这么漂亮，怎么悟性这么差呢？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聪明面孔笨肚肠？

黎小小气鼓鼓的瞪他，声音却软软的，更像是撒娇，“你说什么？”

她要不是为了混个文凭，才不想去读夜校呢，她是真的不喜欢读书。

考试时找人帮忙，抄一抄呗。

这会儿，只是找个理由接近他，跟他培养感情而已，哪是真的想上进？

姜爱华可不懂她这百转千回的心思，“小薇只要听一遍就会，而且过目不忘，可聪明了，英语流利的像母语，去国外都没有问题，不光光如此，她还会赚钱……”

学习好，会赚钱，各种能力都强，简直是完美。

就是脾气不大好，顺她者昌，逆她者亡。

黎小小闻声色变，“又是小薇，姜爱华，我问你，在你心里，我和姜雪薇谁重要？”

她一生气顾不得矜持，主动戳破窗户纸。

一个小侄女而已，至于天天挂在嘴里吗？能跟她相比吗？

“呃？”姜爱华有些反应不过来，怔怔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