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倒是乐得轻松,撕破脸了好啊,免得总是沾着你想占便宜。
苏家这么一堆人,七个兄弟,就出了苏定邦这么个没心眼的。
其他人都精明得很,眼睫毛拔一根下来都是空的。
二大娘只是尴尬地笑笑。
谁让人家现在后辈出息了呢,这么多在部队当兵的,七个兄弟就数她过得最好。
生了三个儿子,三个都是吃公粮的。
苏策撞了一下陆长风的胳膊,眯眼笑:“好戏开始了。”
陆长风含糊不清应了一声,筷子不停往碗里扒拉,就没停过。
徐秀看到他这几百年没吃过东西样子,忍不住怀疑,他说的这些家庭情况是不是真的。
苏娉侧头跟妈妈在说话,容岚问:“在部队里有喝我给你寄过去的草药吗?”
“有。”苏娉叹了口气,回忆起那苦苦的味道,小脸皱成一团:“妈妈,您和外公炮制药材的手法是不是不同呀?我怎么觉着您开的药更苦一些。”
“良药苦口。”容岚抬手把她脸颊的发丝捋到而后,瞥了眼那边围着炭火炉子坐,叽叽喳喳说个没停的苏家亲戚们,眼底的不耐显而易见。
这群人无利不起早,为了什么显然易见。
要么是借钱,要么是借票,或者想从他们这里走门路,把孙子塞进部队的。
她叮嘱女儿:“待会儿你跟长风收拾桌子去厨房,在他们走之前不要出来。”
“好。”苏娉乖巧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