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卿雪伸手去解男人大红喜服的腰带,这段时间解的次数多了熟能生巧一解就开,带着暧昧温度湿润的一吻,印在慕容景章显成熟魅力性感的喉结,一颦一笑妖媚勾人,天生的丹凤眼上挑时自成万种风情,指尖抚摸男人左边眼尾的泪痣久久,倾身靠近附耳吐气如兰,慵懒撩人的嗓吊着似真似假的嗔怪哀怨:

“阿景让我等这么长时间也就罢了,怎地还这般生分?”

轻笑,温热的气息随着恶趣味逗弄的亲吻覆在慕容景颈脖的一处肌肤:

“莫不是夫君嫌弃我?也是因为嫌弃才这么晚回来?”

“并非。”

磁性的一声过分低沉,看人深情的桃花眸酝酿翻涌的情海比先前任何一次都来得汹涌,更不似前几次那般及时开口或用大掌制止怀里人的肆意妄为,而是纵容亦或者说是放纵。

“嗯?”

公主殿下好像发现什么新奇有趣令她意外的事,殷红饱满柔软的唇勾勒名为满意的弧度,不忘揶揄:

“没想阿景看似清瘦、”

剩下的话被慕容景残留茶香的唇阻断,随着男人不知何时越发娴熟的吻技就此湮灭,外边不知何时下起的蒙蒙细雨,若能静下心来听定能清楚听到沙沙的雨声,五月初的天气本就算不上热,到了晚上雨又一下更是能感受到似有若无的凉意。

可惜这种种都与新房里的小夫妻无关,层层床幔后风光旖旎哪儿有半分凉意,南宫卿雪凤眸眯着,定格在男人心口处那朵栩栩如生盛开极好的牡丹,疑惑:“阿景何时有的刺青?”

不解是真的,紧张转移注意力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