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向伶牙俐齿的姜妧竟被堵得说不出话,只好瘪瘪嘴,低低哼唧两声,垂着脑袋乖乖吃点心。
片刻后,谢玉书忍着笑说道:“听说平康坊又新开一家酒楼,掌柜的是西域人,改日有空了,小爷我带你们去尝尝,看他家的味道跟咱们长安风味有何不同。”
三位小娘子未接话,谢玉书好生没趣,转而又对陆绥眉飞色舞,“长晏,我还听说,那酒楼有许多貌美胡姬,各个能歌善舞……”
姜妧吃着茶听得津津有味,未料他话未说完,陆清忽然抬袖轻咳一声:“胡人擅幻戏,世子当心着了人家的道。”
接到她递来的眼神,谢玉书顿时明了,忙又改口道:“放心吧,我只是这样说说,可没打算真去,再说了,小爷我像是那等流连花街柳巷之人吗?更何况,有咱们陆大将军以身作则,如今我身边连个仆人都全是公的!”
姜妧笑出声来,瞥了眼坐得笔直的陆绥,不禁问道:“世子不妨说说,咱们大将军是怎么个以身作则法?”
话音刚落,陆绥轻飘飘看她一眼,目光满是不悦。
谢玉书却是咧嘴一笑,借着bbzl 扇子挡在脸前,凑近些后低声道:“他至今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连个姑娘的手都没碰过。”
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屋里的人都听见。
陆绥收紧手指,冷冷瞪谢玉书一眼。
这事毕竟太过私密,杨觅音自觉别开脸,假装什么也没听见,陆清则是忍俊不禁,且一壁悄悄观察姜妧的神色。
而姜妧……
她忽然想起,自打跟陆绥认识后,前前后后已有过三四次亲密接触,若是被人知晓,想必定会觉得是她勾/引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