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嘴角抽了抽筋,一手扶额,“何出此言?”
话匣子一打开,春汐连忙放下针线,搬着小板凳凑到跟前。
“上回岚芝不是说,长乐公主心悦陆将军已久,为了陆将军如今年过十七还未择驸马,如此说来,您和长乐公主岂不是情敌了么?”
“……”
姜妧霎时有些哭笑不得,屈指在她脑门上使劲bbzl 敲了敲。
“什么情敌,你都是从哪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春汐“哎呦”一声,捂着脑袋瘪瘪嘴,委屈道:“奴说的难道不对吗?”
“当然不对。”
姜妧站起身,背着手认认真真道,“日后这种话休得再提,若是被有心人听去,难免又生是非。”
“是是是,奴记住了。”春汐连连应道。
姜妧心中的不安一直持续到百花宴头一晚。
而这一晚,她又做梦了,这回,梦里的她一身喜服,独坐榻边暗自垂泪。
不多时,一拿着拂尘的宫人打扮的男子到来,捏着嗓子道了声:“圣人驾到。”
她下意识看向门口,这时打外头忽然跑来个衣衫凌乱的女子,此人满脸污秽披头散发,压根瞧不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