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意识变得模糊。
他还听到了好多人说话的声音。
也好像听见周淼淼的声音,“陆哥,你现在可以哭了,陆哥,你哭啊。”
“金仔,该不会伤心过度了吧。”
“这样子真让人担忧啊。”
突然,陆似锦闻到冷冽的松柏香,他被一双有力的手拥入怀中。
那低沉带着不怎么熟练的安慰语气,“哭吧,我在。”
短截的四字,却让陆似锦莫名地悲从心来。
不是他在哭,而是原身最后一点执念在悲泣。
“哭了,哭了就好。”
“可吓死我了。”
“终于哭出来了,这下没事了。”
老道士下葬之后,陆似锦回到道观中没有多久,有两个穿着西装,拿着遗产继承书的人找上门来。
“陆似锦先生,这份遗嘱是陆行之先生留给你的,岐山道观将有你来接管,你看一下,有没有什么问题,如果没问题的话,就在这里签个字。”
陆似锦抽抽嘴角,扫了眼遗嘱,还真的只给自己留一个破道观,有啥用?
他签了字后,那人又给了他一封信。
“这是陆行之先生,让我们转交给你的。”
做完这一切,两人离开了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