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是权贵聚居之地,什么样的新鲜事都能听闻。她当然也听说过有些高门公子好男风之事,只是从没有将此事和自己的夫君联系到一起。
“明蓁,你多虑了……”
叶灼华也不知该怎样替自己的夫君辩解,她想了想说道:“我夫君待人一向客套有礼,身边甚少有亲近之人,陈公子是他第一个结交的好友。”
听到叶灼华这么说,明蓁反而更忧心了。她和陈霖淮感情一向深厚,从没有外人介入,如今多了这盛公子要如何对待才好呢?
明蓁一路上都烦心不已,晚间马车到了台县,她更是忧心要不要再将盛公子他们请到自家去。
幸好盛公子那里先开口道:“我们要在台县多停留几日,我已经让人先赶来安排好了住处,就不打扰霖淮了。”
陈霖淮也没有多加客气,“那好,我们先送了盛大哥回家,等你们安顿好再上门拜访。”
时辰已经不早了,将盛公子一行送到他们新买的宅子,明蓁他们便没有再停留,告辞先回家去。
盛公子依旧立在门前,目送着他们的马车离去。叶灼华与他站在一处,想到明蓁今日的怀疑,不由轻笑一声。
盛公子回头:“不知娘子在笑什么?”
叶灼华当然不敢将明蓁的话说出来,但也问出了心底的疑惑:“爷,你待陈霖淮好像格外不同?”
盛公子的神情凝重,许久没有开口。
他想起了自己今日故意借擦脚之机查看到的那块在陈霖淮脚底的胎记,还是如同幼时一样清晰。
就在叶灼华以为他不会--------------丽嘉告诉自己的时候终于又听到了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