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霖淮如今看到孟玉堂只觉得心情舒畅,“妹夫,难得今日我们聚在一起,待会要好好喝几杯!”
孟玉堂皱眉,不理会他的称呼。
自家的节礼比不过明蓁那里,明珠心里不服气,一心想要挽回面子。
“祖母,我今日送来的那两坛酒可不是普通的酒。是前几日我夫君在知县大人的赏菊宴上赢来的。”
张氏一听来了兴致,“什么赏菊宴?”
明珠忙向张氏解释了一通,“总之就是我夫君做的诗夺了第一名,知县大人,还有学政大人都是赞不绝口。知县大人更是命人将夫君的诗镌刻在诗社墙上,还给家中赏下了菊花酒和银两。”
明珠说的得意,众人听了也都夸赞起孟玉堂的才学。就连姚思礼也点评了那几句诗,直言孟玉堂作得很是精妙。
陈霖淮在一旁听着,虽觉得酸,但也跟着夸赞了两句。
“妹夫才学出众,真是佩服佩服!”
孟玉堂听他这么说,反倒不再客套了。
“陈兄,我听伯父说,如今你已不在姚家私塾读书。请恕玉堂多嘴,多说几句。陈兄如今也是成家立室之人,怎可还如此懈怠?理应静心苦读才是,若有朝一日考□□名也能为民请命,做些有用之事。如你现在这般,只挥金无度,注重吃喝玩乐,实在是有些虚度光阴。”
孟玉堂自觉这一番话说得推心置腹,他看不过陈霖淮这般游手好闲,实在是耽误了明蓁的前程,忍不住数落了他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