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原靠着门背,居高临下俯视,“你说。”
“帮扶私下作废,生活中别互相干涉,就当陌生室友。”江舒亦态度鲜明,“我不缺朋友。”
“你以为我缺?”靳原抱着手,“想划清界线可以,你违法抽烟我管不着,但烧我签名得有个交代,说清楚,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为了以后能清净点,江舒亦接话,“烧你签名是因为你先挑事,我包里留了带签名的样书,失误也有补救措施,讽刺你没文化——”
他至今对矫情文艺范儿的评价如鲠在喉,说出口只会激化矛盾,便止住。
无声胜有声。
靳原哪能不知道江舒亦的意思,评价他瞎诌的,被怼他认了,真正介意的是签名出岔子。
这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江舒亦退让半步,他也退让半步,“看在程老份上,暂时成交。”
随后略过江舒亦,大步走向卧室。
江舒亦有些意外,原以为靳原会不依不饶,非要打一架才行。
在客厅待了会儿,也进了卧室。
没睡意,江舒亦便拿本书到卧室飘窗上阅读。
飘窗上书桌配着蓊郁的盆栽,小资格调。他陷进松软的坐垫,就着阳光翻看。
过了不久,趴在书桌边,枕着手臂闭上眼睛。
睡意朦胧间,手机响了,江舒亦被吵得眉头微皱,看清来电,很快调整好心情,“ke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