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茶愣住。
霍舟在短暂的怔楞过后,也回过神来。
他将厨房里的单萱叫了出来。
看着藏在照片底下的那张银/行/卡,单萱也有片刻的失语。
先前在医院的时候,无论是单父和徐梦云怎样旁敲侧击,爷爷都没有说过半个字拆迁款在哪里。
其实爷爷可以立遗嘱的,但他最终也没有立遗嘱。
毕竟无论单萱多么早熟,到底还只是不满十八岁的高中生,单爷爷怕就算自己把钱给了她,她也不一定能守住。
他知道,自己死后,儿子和儿媳为了找到这笔拆迁款,必然会掘地三尺。
所以老人家用了这样的办法,他将银/行/卡藏在两个孙女的童年相册里。
因为这本童年相册,是单父和徐梦云唯一不会仔细翻阅的东西。
距离高考还有三天的时候,蒋子昂跑来看了单茶一次。
他还带来了单茶的高考准考证。
单茶接过准考证,说了声“谢谢”。
蒋子昂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单姐平时卷生卷死的,高考不来卷我的话,说不过去吧?”
考前的最后一个星期,单茶没有去学校,而是专心留在酒店里复习。
酒店套房是霍舟定的。
如今单茶回过味来,这样的酒店套房住一晚要不少钱。
霍舟却满不在乎:“我爸他们公司定的长包房,平时都用来招待客人。现在没有客人,你不住白不住。”
单茶勉强放下心来,将全副心思都集中在即将到来的考试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