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澈不自在地嗯了一声,算是默认。

之前白珞那一脚刚好踹在了右手手指上,检查过后,其他手指没什么大碍,只是右手食指有些骨裂,需要用夹板固定一个月。

司禾的音调陡然升高了好几度,“哎呀呀,那可怎么办呀?我可是听说了,小澈能在宗家站稳脚跟可多亏了他的绘画才华呢,现在他的手指断了,万一以后画不出好画怎么办?不会被宗家扫地出门吧?”

言铭听不下去了,转身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怎么是胡说八道了?”司禾不服气道,“我这也是为了小澈好呀,凡事都要未雨绸缪的好吗?小澈,我和你说啊,若是宗总和你提了离婚,你可得多要些财产,不能光要存款,还有股份什么的一定得分割清楚……”

言澈听得一脸黑线( ̄_ ̄)。

“我和言言好得很,不劳司女士操心。”宗以牧没想到自己出去听个汇报的工夫,就有人进到病房挑拨起他们的伴侣关系来了。

见到宗以牧浑身冒着冷气进来,被撞个正着的司禾想要说些什么找补,却又想不出来,一个人站在病房中间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宗以牧旁若无人地重新在床边坐下,摸了摸言澈的脸蛋,柔声道:“没事吧?”

言澈轻声道:“没事啦。”然后对还杵在原地的言铭和司禾说道,“爸,阿姨,你们坐吧。”

言铭率先走到沙发边坐下,司禾也如蒙大赦地快步坐在丈夫身边。

“小澈,你身上的伤到底怎样了?严不严重?”

言澈简略地说了一下自己的伤势,“不严重,就是手腕有些破皮,肩膀拉伤了,手指有一点点骨裂,休养几天就好了。”

“哦。”场面一时又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