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衣裳之下的风景, 会是这般——
“你别动姐姐!”
望见这样亵渎的一幕,白近流吼声都变得尖锐了, 近乎于尖啸:“我说了, 你不许动她!”
乌致不予理会。
他只垂眸,指尖再度拨弄,轻轻一勾, 又一挑,拂珠领口顿时更加松散,有一边堪堪沿着她侧躺的姿势向下滑落。
那片白更像是雪了。
柔软的、婉约的一捧,映入眼帘, 比玉还要再娇上三分。
尊者眼底暗色愈发浓郁, 是如同夜的深沉。
白近流望着, 险些要疯了。
“混账!畜生!”
白近流一边骂,一边拼命撞击屏障,角被撞得裂开也丝毫未停。它双瞳里一半是从头顶流下来的血,一半是急出来的泪,两者混合在一起,狼狈无比,也狰狞无比,它恨不能冲过去活活撕了乌致:“你给我住手,听到没有!”
乌致还是不理。
他甚而俯了俯身,吐息渐渐变得滚烫。
此刻他离拂珠很近,近得只需稍稍一低,就能触碰到那片白。
眼底暗色更重了。
屏障后的白近流简直目眦欲裂。
畜生!
禽兽不如!
“你在做什么?”
忽然,一道沙哑询问毫无征兆地响起。
乌致微顿。
他抬眸,就见拂珠已经醒来,目光正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