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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剑谱也全搬出来,一本本地翻开查看,能温故知新的统统收入须弥戒,比较鸡肋的就放回去。她手头这个须弥戒不是很大,装不下太多。

望着那高高堆起,快要挨到房梁的一摞摞物件,白近暗暗惊叹,哪怕尚未开始修炼,姐姐也仍然是那个勤奋刻苦的姐姐,堪为兽辈楷模。

一整个白天就这么收拾过去。

晚间,大田鼠从地道上来,拂珠拿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好叫大田鼠更加直观地明白家里哪个阵法的杀伤力最强,哪个阵法是用作防御。忽而她停笔,抬头往院门望去。

与此同时,旁边呼呼大睡的白近流醒来,一双在夜间也幽幽发着光的眼瞳紧紧盯住院门。

看她俩这副模样,大田鼠后知后觉地跟着望过去。

然而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发现什么,大田鼠正要收回目光,就见紧闭着的院门中间,慢慢露出点刀刃。

进贼了!

大田鼠惊得险些吱哇乱叫。

还是白近流及时扑过来,一个炫丽的飞踢,大田鼠扑通掉出桌面。

白近流顺势跳下去,把毛色太过明显的自己往角落藏的同时,还不忘拽着大田鼠的尾巴一块儿躲。

等它俩躲好了,拂珠不紧不慢地搁笔。

随手往桌下贴张符箓,她拿起短剑,悄无声息地出了书房,往院门走。

院门中那点刀刃露得更多了。

及至刀刃撬开门闩,大门被从外面推开,刀刃的主人正要迈入院中,就被一把雪亮的短剑给架在了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