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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白白在她刚到楚歌峰时,就被她放下地,让它自己去玩儿——

“嗷呜!”

狼嚎声伴随着奇怪的吱嘎声传来,拂珠转头望去,只见月光照耀下,那长有两角的小兽正拼命抓挠被乌致设在洞府外的屏障。

白近流是妖兽。

依独孤杀所言,唯有血脉足够正统强大的妖兽,才会幼年期持久而漫长。

此时此刻,这头幼年期妖兽举着比人族婴孩的拳头还要再小一套的爪子,刺刺拉拉地不断划着屏障,企图划出道缝隙,好让它钻进去救姐姐。

才不能叫那个坏坏欺负姐姐!

姐姐每次见完他都会不开心。坏坏,大坏坏,天底下最臭的坏坏!

白近流扒拉屏障更用力了。

屏障外,小兽嗷嗷呜呜吭吭哧哧,累得吐着舌头直喘气;屏障内,乌致揽拂珠在怀,平静地看白近流做无用功。

如此过了片刻,屏障毫发无损。

但白近流没有停止抓挠。它仍旧嗷嗷呜呜吭吭哧哧,大有要干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乌致便松开拂珠,淡淡评价了句:“这小东西真是护主。”

拂珠没接话。

她也没看乌致,就那么动动手指撤掉屏障,同时传音给白近流,让它找个乌致看不见的地方呆一会儿,她很快出来。

她太清楚乌致的脾气了。

白白没出现在他跟前还好,但凡被他注意到白白的存在,那么他必然无法容忍,连带也不能容忍她这个饲主。

快走。

拂珠对白近流比口型。

没能赶在屏障撤掉前及时收住力气,险些扑空摔个大马趴的白近流站稳后,没听拂珠的话立即离开,反而鼻头冲着洞府内耸动嗅闻,似是嗅到了某种不该有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