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蔚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伸手挑起邬席的下巴,说:“你还是那么迷人,刚才我以为你这只小豹子被驯服了呢,还好你还是那个你。”
邬席厌恶的松开手,朝后退了一步,拉开和褚蔚的距离,抿唇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从部队出来后就联系不上你了,没想到你在宋宴这样的大人物身边做事。”褚蔚整理了一下衣领。
“和你有什么关系?”邬席拧着眉,忽然胳膊被抓住,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柱子后面。
褚蔚欺身凑近,低声道:“在部队的时候我就挺喜欢你的,要不要和我试一试?反正你和宋宴都做过了。”
邬席脊背绷直,一股子恶心从胃部涌起,猛地推开男人,抖着唇说:“滚。”
“和别的男人乱搞连孩子都有过,装什么纯情?”褚蔚眼底满是不屑,“你该不会以为宋宴是真心喜欢你的吧?不要太天真,他只把你当作宠物,一时兴起罢了,等他热情散尽,就会把你赏给底下的人。”
“你还不知道宋宴上一个情人的下场吧?”褚蔚走近一步,重新把邬席逼回柱子前,一字一句道,“他被扔到了b俱乐部,供人玩乐。”
邬席心脏猛然收紧,咬住下唇,铁锈味从味蕾蔓延,呕吐感潮水一般从胃部涌上来。
鼻息间都是令人作呕的气息,邬席攥紧衣摆,心脏不知为何跳的特别快,强烈的不安笼罩心头。
“邬席。”宋宴的声音忽然响起。
邬席慌乱的抬起头,宋宴阴沉着脸坐在轮椅上,目光冷冽的看向这边。
“过来。”男人伸手。
邬席心脏一紧,绕开褚蔚,快步走了过去。
在走到宋宴身旁的瞬间,那股令人作呕的气息被淡淡的栀子花香冲散,所有的不安和难受如潮水般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