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当事人,不能全权代表的。”颜怀铿挑了挑眉,笑道,“而且我是个保镖,不是负责调解家庭关系了律师,我可干不了要抚养权的活儿!”
“是吗?”穆玉山眯着眼睛,脸色不善地盯着翘着二郎腿的颜怀铿,“那你来这儿到底是为了什么?”
“您忘了我刚才说的话吗?”颜怀铿有点诧异,“我没想到我才说的话您就忘了!”
其实颜怀秩表面上如此淡定内心一直p,我就不信拿话噎不死你!
穆玉山也不气恼,只是懊恼地说了一句,“我年纪大了,耳朵有些不行了!不止耳朵,还有眼,都看不出来我眼前坐着的是个什么东西?!”
颜怀桂:"”
我该怎么回答呢?!这真是个难以捉摸的问题!
如果我回答是的话,老子就不是个人是个东西了,如果回答不是的话,老子就不是个东西了,我有那么坏
吗?
颜怀秩无奈扶额,苦笑一声,“老爷子您有必要这样说我吗?”
“什么说你,哪有的事?!”穆玉山抖了抖眉毛,静静的小酌了一口茶,那是何等的惬意!
把在一旁无言以对的颜怀秩羡慕得不得了,同时烦的无言以对。
这人越老越难对付,姜还是老的辣这话说得太对了!
“行叭。”颜怀铉认命了,“那您说怎么解决这个抚养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