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夺冠的喜悦,到最后却变成再也挽回不了的悲哀。
沈墨羽一惊,突然想起扫操场那天,苏瑾宁一脸淡然又有些逃避的说:“后来家里出了点事就不打比赛了。”
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他不会什么篮球,也不去参加什么比赛,在那天能去看看母亲,送她离开,多和她说说话…
沈墨羽低下了头,实在想不出安慰他的话,只是轻轻揉着他的肩膀,试图带给他一些抚慰。
苏瑾宁的话不由得让他想起现在已经熟睡的妈妈。他惋惜的问道:“那就…没回来看过你吗?”
苏瑾宁眼眶略有些红:“她会给我写信,每年两封三封,每次,每次都说马上回来了…”他的声音愈发颤抖,没有勇气再往下说。
“可是还是没回来……”沈墨羽也有些难过,帮他嘟嚷出这句话。
“那个玉佩,就是她去国外之前给我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用手机和我联系,我问过我爸,他说这是我妈的癖好,我不懂…”苏瑾宁搓了两把脸,声音不再颤抖。他不懂,不懂他母亲的爱。
他现在对自己的母亲已经越发陌生,但思念却丝毫未减轻,甚至越来越浓烈。
小时候的记忆虽说有些淡化,但是每当想起一家人牵着手在这个桥上玩耍的情景,他的心每次都会重重地往下沉,一直沉到不会再为“母亲”这个词跳动。
这些事和委屈就像是时间经久已经结痂的伤,虽然已经愈合,但是还是会痒,他会忍不住的去抓挠,抓疼了,也得忍着,但如果揭开那厚厚的痂,鲜红的血还是会淌下来。
沈墨羽不知道说什么,他没想到每天不是嘻嘻哈哈就是高冷的要死的变脸怪,背景会这么的令人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