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顾晚卿没忍住地骂了一句。

她都没什么办法在他身上讨到好处，拥有健硕的体魄的商肆跟她演病娇呢？

顾晚卿不客气地把他往外推，商肆却像个黏皮糖，在缠着她方面使出了浑身解数。

任她怎么推搡，商肆都能牢牢地黏在她身上。

“放弃吧。”男人戏谑的嗓音漫不经心的问：“你觉得是谁干的？”

顾晚卿冷哼，“除了商宁宁，都有可能。”

这倒是个有趣的答案。

商肆反问：“我爸都有嫌疑？”

“如果是你爸放进来的，那么现在外面就有与之匹配的血清等着救你，你不妨让它们咬上一口试试。”

商肆艰难地扯了扯嘴角。

如此性命攸关的事，在她嘴里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说出来，跟点评咖啡好不好喝的语气差不多。

商肆明白顾晚卿的意思。

如果是他爸，也是想试探试探他到底是不是装的植物人，不是真的想害他。

商家其余人，对他绝对下死手。

商肆薄唇微启，目光阴冷可怖，“谁嫌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