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浑身洒满柔和光晕的小猫咪。

有时候还会趁没人偷偷伸个懒腰。

越发像小猫咪了。

程诺弯了弯眼睛，脚步不由自主地稍微放慢了一点。

嗯，在这里晒太阳的感觉是不错。

回到自习室，程诺拿出游小糖昨天做不出来的高数题，在空白的笔记本上详细写出了解题步骤，写着写着，忽然感觉背后有人。

“程学长，你为什么对游小糖这么特别呢？”张文竞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后，眼神复杂难辨。

第59章 社团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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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经院课业那么繁重，”张文竞看着他，“学长你还要忙学生会和社团，每天连睡觉时间都没剩下多少了吧，为什么还愿意抽出时间给游小糖补习？你都已经给他找了一个家教了。”

“我乐意。” 程诺笔下刷刷，头也不抬。

张文竞被噎了一下，半晌突兀地笑了一声，“也是，千金难买我乐意。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个世界从来就不是公平的，没有公平可言。有些人就是命好，出生就在终点线上，不用努力就什么都有了。”

程诺笔尖一顿，皱了皱眉，纠正道：“他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