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生笑了笑,低头将清淡的排骨汤喝完,看着碗底的骨渣,气氛又沉默下来,隐约能听到隔壁桌的讨论。
“说起来,学长现在算是继承了家里的武馆吗?”
“嗯。”
“那出来一趟时间也不短,能方便吗?”
“还行,之前的锦标赛结束了,最近没什么太忙的事,”岳天河又吸了口烟,靠在椅背上:“何况馆里还有其他教练,没问题的。”
乔鹤生一手撑在桌上,从他这个角度望过去,对面的人很随意,一看就是选了个自己舒服的姿势,但这样松懈的动作下也能看出身材比例是很好的。外套敞开,裹在t恤里的上身不算瘦削,饱满却不夸张。不过往后靠的姿势下,长腿曲起踩在地上,垂眼就能看到大腿上的肌肉紧实匀称。
看着懒散但又很不好惹的样子,乔鹤生无端联想到曾在科教频道看过的,摄影师镜头下的野生猎食动物。
“嗯……”乔鹤生知道怎么聊天,顺势往下接:“说起来你们比赛那天,我和朋友开车还路过体育馆了,后来也看到你朋友圈的图,都是小朋友参赛吗?”
岳天河把烟按灭,他经常是点上烟却只抽几口。
“那天都是少儿组,馆里现在也是小孩子比较多。”
“也挺好的,从小练对身体和性格培养都有好处,”乔鹤生看了眼岳天河:“学长应该也是很小就开始练了吧。”
“嗯,我不知道从几岁开始的,不过有记忆以来就在练了。”
“我也是,小时候不知道,反应过来已经跳了很多年了。”
其实像他俩这样的,能走到今天,和从幼年开始的日复一日的训练分不开,中间吃了多少苦,有多少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你很喜欢跳舞吗?”岳天河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嗯?”没料到对方会这么问,这个问题不必思考,乔鹤生认真回答:“嗯,喜欢。”
“……”
岳天河看着他,两个人就这么对视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