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十七光着身子抓住他的手:「我让你怎么做,你就照做,」想了想,他加上一句,「为了修行。」
花果儿将信将疑:「可是都脱光了,就像那些画……」
他说的是兰十七平日看的双修图,在他眼里,就是不堪入目的春宫图。
兰十七伸手去拽他的领口,拽开了揪住一侧肿胀的乳头,用指腹挑逗玩弄:「带着卵,这儿也痒吧?」
花果儿满脸飞红,可怜地握着他的腕子:「仙家,你上次答应我不告诉家主……」
「你听话,我自然替你们兄弟保密。」
花果儿放开他的手,抿了抿嘴,自己把衣服脱了,低下头,又去脱裤子,兰十七的目光灼灼盯着看,小胖裤扭扭捏捏褪到脚踝,露出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和腿中间一根发育不良的东西。
「躺下。」兰十七把衣服裤子扔到一边,把他的发髻也拽开了。
花果儿捂着下体躺下,刚躺好,兰十七就跨到身上,摸了摸他的头发,拽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胯下。
花果儿慢慢把他握住,没了衣服,兰十七将他的赧态尽收眼底,像只煮熟的小虾子,全身红透了:「什蛸下卵的时候,你反抗了吗?」
花果儿搓着他,羞于启齿:「不、不知道反抗,屁股里……痒得不行,脑袋迷迷糊糊,像是喝醉了酒,只知道哭。」
兰十七一想到他哭着让什蛸反复进入的样子,胸口就堵得受不了:「什蛸奸污了你一整夜,注了多少次卵?」